「一颗樱桃樊素口,不爱黄金,只爱人长久,学画鸦儿犹未就,眉间已做伤春皱。」陈圆圆不知何故突然想起前朝东坡的这首蝶恋花来,自己究竟是那扑火的蝶,还是那贪恋的花?
陈圆圆从小在青楼长大,风月场所除了教导那些才貌出众的女子才艺外,最重要的就是教导每个女孩床第之术,以及如何用媚功取悦男人让男人迷恋不能自拔,这样才能最大化赚取恩客的银子。只是陈圆圆天生丽质,单凭美貌已经足够让男人色授魂销,根本不需要也不屑於再用什么玉女十八式,九品吹箫之类床技。但这不代表她不会,不然也不会使得崇祯帝平西王这样身边粉黛三千的人依然对她宠爱无双。
宋青书衔住陈圆圆的丹唇,感觉湿湿凉凉的,又软又弹,情不自禁用牙齿咬住她丰润的下唇舔吸着。
陈圆圆也主动伸出柔软温热的香舌迎合着,两人口舌纠缠,贪婪的在对方口中索取着,呼吸紊乱,状似恨不得把对方全部吞下才甘心。
此时已过了夜半三更,月亮清冷如刀,悬在树梢。整个院子万籁俱寂,只有远处守夜巡逻的兵丁隐约的脚步声不时传来。
烛火摇曳着,「啪」的爆出一个灯花,象慾海腾升的一颗焰火,打开感情平静的心扉,点燃爱之荼蘼。
宋青书情动不已,突然把陈圆圆摆出了一个羞人的姿势,正是刚才所练「神足经」的其中一种姿势,这时的陈圆圆已经香汗淋漓,柔若无骨,被宋青书一掰开双腿,粉嫩的蛤口便春水汹涌泛滥成灾,彷佛堵塞了十几年的河堤一朝冲开,立刻崩溃。
陈圆圆下意识想撤回双腿,无奈此时混身酸软,根本无力抗拒,只能用语言抵抗了,但说话彷佛也没了力气,气喘吁吁道:「不要这样,你和沅芷妹妹这样也就罢了,还要拉上我作甚?”
「这样能帮助你练功,而且你会有非一般的体验…」宋青书一脸邪恶的笑容,趴在陈圆圆耳边低语,说的陈圆圆瞬间面红耳赤,伸出粉拳恶狠狠的搥向宋青书胸口,可惜手臂酸软,阵地节失守。
「起初教我这功夫时你是不是就存了这心思。」陈圆圆有些懊恼自己当初为何这么容易轻信这个混蛋的话,明知道他早就不安好心。但这会计较这些好像已经为时已晚,自己说话的声音柔媚入骨,倒更像在挑逗对方。
「是有那么点,不过是你自己先学的好不好,我也只是顺其自然。」宋青书终於把她的姿势摆到位,忍不住打了个呼哨,虽然同样的姿势李沅芷之前也做过,但由陈圆圆这般风情万种,婀娜多姿的身体摆出来,宋青书光看着就已经火烧火燎,迫不及待的短兵相接。
「你~真是太~混蛋了,哪个女~孩认~识你就是~前世~造孽~今世~遭的~报应。」陈圆圆明明在咒骂对方,可说出的话全成了撒娇式的呢喃。嘴上虽然毫不留情,可脸上分明写着满满的舒服。
「姊姊原来也这么口是心非,明明你的身体已经招认了。」宋青书继续驰骋,使出了混身解数,十八般武艺车轮战。
陈圆圆把头埋在宋青书颈窝不敢看他,心中把他臭男人小坏蛋骂了个半死。
此刻陈圆圆面对拥有无上武功又天赋异禀的宋青书,不由得拿出曾经熟稔的各种床技去逢迎承欢。她毕竟久经欢场,无论理论或实践都胜过宋青书的那些女人多多,加上身体特殊,沾之即软,花径滑而不松,花芯张弛有度,此时又刻意逢迎,床上功夫可谓出神入化,让宋青书欲仙欲死。
宋青书挺着硕大的龙根顽强应战,意气风发,斗志昂扬。也不知两人鏖战了多久,只听房间里「噗呲」之声不绝於耳,不时还有一声娇啼夹在其中。
陈圆圆感觉自己整个人彷佛在云端飘荡,下边的酥麻随着那个肉棒的进出一浪高过一浪,那种销魂的感觉让她产生了一种幻觉,自己的花心在不断的收缩,想要紧紧吸住那根大棒,让它再深入一些,再坚硬一些,把它完全的吸到自己花房里好好厮磨。
陈圆圆身体本就异於常人,非常敏感,宋青书的阳物又过於夸张,即使阅人无数的她此刻也经不住这种刺激,高潮迭起,前面刚从浪尖下来,瞬间又到了浪尖,陈圆圆再抵不住这一波波袭来的快感,失声哭道:「弟弟,好弟弟,我,我要死了,别停,让,让我上天。」语无伦次的哀鸣声勾的宋青书热血沸腾几欲疯狂。
宋青书也没想到陈圆圆动情起来如此狂热,身体的反应能牵动到每一寸肌肉,就连花径也彷佛有了生命一样,他的肉棒像被一个软滑的舌头紧紧的包含住,一下下的舔吸着,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正躺在一汪温暖的海洋里,洋流在身下轻柔的舞动,带着他上升,带着他沉落,一会儿席卷,一会儿缠绵,身体几乎要爆炸了似的,宋青书肌肉虯结的臀部控制不住的哆嗦着,一泻如注。
「果然不愧是秦淮河上的花魁。」宋青书紧紧拥抱着陈圆圆滑嫩的娇躯,脑海中念叨着逐渐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宋青书被门外的敲门声惊醒,他艰难地睁开眼睛,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
“回禀公子,韩相爷那边发来请柬,请公子过府一叙。”门外丫鬟答道。
“好,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宋青书回过头来想抱一下陈圆圆,却发现伊人早已不见踪影。
“难道是走了?”宋青书这一惊非同小可,马上爬起床来,整个人却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我的乖乖~”宋青书暗暗咂舌,陈圆圆就整一个吸那啥女王啊,她的魅力实在太大了,昨夜几乎鏖战了一个通宵,没有一刻停歇。
其实换作任何一个男人,恐怕一晚上也不舍得休息吧。
不过以宋青书如此强悍的体质今早起来都有些两眼发花手脚发软,换作普通人娶了她,估计要不了半年就会阳气耗尽而亡了。
昨晚陈圆圆的纯阴之气浓郁得简直无法想像,某一瞬间他甚至有一种她依然还是处子之身的错觉。陈圆圆颠倒众生,周旋在众多男人之间,按理说体内的纯阴之气不可能有这么浓厚才对,想来想去,宋青书只能归咎于她这些年青灯古佛一心清修,再也没有被男人碰过,再加上集天地灵气於一体的身体,所以才能滋养出如此浓郁的纯阴之气。
幸好宋青书凭借欢喜禅法调和阴阳二气从而滋补自身,不然经过前些天与李沅芷那般消耗,昨晚恐怕还真应付不了那个狐狸精一般的尤物。
“难怪被称作红颜祸水,哪个男人得到了她恐怕也会留恋床笫无心正事,再加上身体元气逐渐消耗,气运也会随之衰退……”宋青书之前还不明白吴三桂为何会舍得让陈圆圆孤身在平西王府外数十里的庵堂内清修,现在心中渐渐有了明悟。
吴三桂虽然被天下人所唾弃,但是他心中存了大志向大抱负,对权力的渴望帮助他抵挡了对陈圆圆的诱惑,毕竟他不像宋青书这般有神功护体,和陈圆圆在一起,分分钟身体被掏空,同时让他无心事业,最终痛定思痛,还是下定决心和陈圆圆保持距离。
正在恍惚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只见陈圆圆端着一碗羹汤走了进来。
宋青书一看眼睛都直了,只见她光洁的脸蛋儿散发出一层晶莹剔透的光芒,仿佛丝毫没有昨晚劳累的痕迹,而且此时她身上有一种圣洁之感,简直就犹如一尊白玉观音一般,完全没有半分昨晚那种妖冶娇媚的神态。
宋青书暗暗咂舌,陈圆圆这分明就是天生的采阳补阴啊,我累得像狗一样,她不仅起来得比我早,居然还容光焕发。
“你醒了?”见他呆呆地望着自己,陈圆圆温柔地笑道。
“嗯,”宋青书注意力放到了她端着的碟子,“这是什么?”
“我给你做的一碗羹汤,你漱了口来尝一尝合不合口味。”陈圆圆先将碟子放到桌上,然后替他倒了一杯清水过来。
见她铅华尽洗完全一副居家贤妻的模样,宋青书忍不住感叹道:“自此长裙当垆笑,为君洗手作羹汤。”
陈圆圆却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卓文君的诗……可惜她情深似海,结果却遇到负心汉司马相如,你是在暗示我也会这样么?”当年身为花魁,席间少不得各种才子往来,对这种典故自然很熟悉。
“当然不是,”宋青书笑容一凝,好不容易想附庸风雅卖弄一下,谁知道拍到马腿上面了,未免引火焚身,急忙转移话题,“圆圆姐这么早起来给我做羹汤,是因为知道我被掏空了身子,要替我补一补么?”
陈圆圆脸色一红:“你这人明明能当个翩翩佳公子,却偏偏要装出一副这种无赖的样子。”
宋青书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感受着她温润柔软的腰肢,笑嘻嘻地说道:“因为无赖才是我的本性啊,不无赖的话又怎么能尝到姐姐的滋味呢?”
陈圆圆听得面红耳赤,轻啐一口便从他怀中挣扎了起来:“大清早的别说这些胡话,人家韩相还等着你呢,快点用了早点出发吧。”